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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红】胡同故事(七)

胡同故事(六)(下)

▪从本章以后,剧情大概会有较大波动?

▪胡同爷红蜘蛛X好孩子(?)天火

 

33.

  早上七点半,红蜘蛛隔老远就看见路口有一紫里蒿青的小坦克。

  小紫坦今年大四,正在实习路上跑得欢,现在红蜘蛛站着的这个路口,是小紫坦上班的必经之路。

  红蜘蛛站在路口的样子,但凡有初高中的学生们看见都会惊讶——他真就像教科书里写的那样——“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不过在红蜘蛛心里,他自己更像长坂坡奋战的赵子龙,定军山上杀人如削土的黄忠,姿态高岸,神色凌然,自带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决。

  “轰隆隆隆隆...”

  红蜘蛛眯起光镜看向前方,内芯警铃大振: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滚滚黄沙跑来了!

  大型机马达的轰鸣声以视野的方式出现在红蜘蛛面前,在每一颗沙粒的表面翻滚。早过了春天起沙尘暴的日子了,红蜘蛛眼前却一片蒙黄,再站下去恐怕有吃一嘴沙尘的危险。不过,这压根儿没法儿吓退他。红蜘蛛今天铁了芯要拦住小紫坦,跟他说个明白。

  红蜘蛛做好应战准备,他知道小紫坦认识自己,看见自己守在这儿不会不停下的。

  小紫坦疾速驶来,在红蜘蛛面前显出一道残影。紧接着,他从载具形态一步变回原来的形态,直直地看着红蜘蛛。

  “今天我在这里拦你,是因为...”红蜘蛛开口,却看见小紫坦朝自己伸手——

  小紫坦伸出手,越过红蜘蛛捡起在他身后不知道谁扔的一空矿泉水瓶儿,隔着五米远的距离准确地投入“可回收垃圾”中,又“哐哐啷啷”地变回载具形态,继续赶路了。

  好嘛,不仅是个环保爱好者,估计篮球也打得不错。红蜘蛛想,原来他是在盯我身后的空矿泉水瓶子。

 

 

 

34.

  想屁!!!!

  红蜘蛛向着小紫坦的背影大吼:“你丫给爷麻溜儿地爬回来!!!”

 

 

 

35.

  天火把模玩从包里一一取出,按受损的不同程度将它们归类,整整齐齐地罗列在桌上。

  红蜘蛛今天不让天火去他家,说自己有大事儿要干。天火也不好问,索性就待在自己老爸的工具间里把答应荣格老师的模玩给修了。

  红蜘蛛觉得这些模玩是不干净的东西,说荣格这名字给人就一股不对劲儿,更别提还凭空消失了。这一观点,就算在瞧见天火学校的教师名单后也没改变。

  “我可告诉你天火,这个世界上真有很多科学都解释不了的事儿。”那天晚上,天火和学弟回家之前,红蜘蛛站在小酒馆门前信誓旦旦地说:“你当点儿芯!”

  天火嘴上是含含糊糊地应了,但芯里还是不大相信,总觉得红蜘蛛有点儿担忧过头了。况且,天火向来良好的家教也绝不允许他爽约。

  天火正寻思着怎么给模玩上新漆呢,突然,工具间的门被打开了。

  逆光中,伴随着从正房里传出的慷慨激昂的交响乐,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身影的气场如同沉寂中的活火山,看似平静淡然,然而稍稍有一颗小火星的溅入,就会地动山摇生灵涂炭,说的通俗些,就是:每位医生都携带有名为‘暴躁易怒’的非传染性病毒。

  “妈。”天火小声喊了一句。

  这么高大一机子,在自己老妈面前也难免有些肝儿颤。实际上,每个人都会有犯怂的时候。对于天火来说,他妈生气算一个。

 

  天火他妈是架蟋蟀飞机,直起来身子达不到自己儿子的大腿高,小巧程度简直比跑车还摩托。按理来说,天火就不该出生,因为他妈太小了,把天火这么一机型随他爸的大喷气战机生出来,不死也要半条命。当时医院里的同事,包括天火他爸,都劝她别生了,搞不好孩子大人一起完。

  “我要生下来。”天火他妈说:“这是我们的孩子,我能感受他有多想出来...我会尽力的,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子,连同我自己的健全一起努力...我还打算陪他一起这个世界呢。”

  当时她已经很虚弱了,到了整日昏睡的地步,可说这话时,她强振精神,光镜清澈明亮,语气温柔坚毅,万簇光芒从她娇小的身躯上绽放,淋漓地展现出一位女性,一位母亲的神圣与伟大。

 

  为此,天火对他妈怀揣着百分百的尊敬和爱——虽然现在全都转换成恐惧了。

  “哟,您还知道待在家呀?”天火他妈走到天火跟前,足甲踩得木地板嘎吱作响:“您倒是说说,最近天天忙活啥呢,净往外瞎跑?”

  “呃...妈您今天咋在家呢,你白天不都去上班儿了吗?”天火听见门外一直没停的交响乐,又补充道:“噢,对,爸今天也待在家啊?”

  “哦,这是整天跑的日子都忘了?今儿周末啊儿子!”

  “你是觉得我们平时白天去上班儿,就不知道你往外瞎跑的事儿了?”天火他妈逼近天火:“我问你,我那天做的奶油炸糕去哪了?”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

  “那那几大兜槐花呢?”

  “......”天火一时无话可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家长说红蜘蛛的事儿——他们俩对他都没什么好印象,学弟又到底有没有在自己爸妈面前替自己美言了几句红蜘蛛呢?

  “唉!天火,你实话告诉妈妈,最近是不是和红蜘蛛混在一起?我都听街坊邻居说了,还说你还去他家了?他家那么背*一地方!你实话告诉妈,是不是?”

  天火他妈半是气恼半是焦急,不等天火答话,又自顾自地说:“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跟这种人接触!你好不容易考了个研,前途多光明呀,你怎么这么不珍惜?妈是为了你好,我就你一个儿子还能害你咋地?我怎么不去街上跟别人说这些呢...”

  每当这个时刻,天火的CPU就要剧烈转动,想象他的母亲此时身穿玫红色长裙,长着一头大波浪卷黑发,翻手能瞬移覆手能捅人,随时准备声情并茂地高歌:“Mother—— knows best!”*,以此消磨这段根本听不进去又无法还嘴的难耐时光——胡同机讲究老幼尊卑,讲究礼节,是不好跟家长有什么大冲突的。

  但今天不一样,天火毅然决然地打断了他妈的喋喋不休:“妈,别说了!红蜘蛛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天火确实气。

  “我都多大了,您连我交个朋友都还管我——不过这是次要的——您不该那样说红蜘蛛!您道听途说几句就认定他不是个好人,这不是不讲理吗?”

  天火觉得他妈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该这样乱评价红蜘蛛。

   明明天火也说不出红蜘蛛什么好话来,可他却觉得红蜘蛛很漂亮很可爱,总之就是好,好的昏天黑地昼夜颠倒宇宙重组赛博坦再生,好到天火只碰碰他的小机翼,就芯扰意动,情牵不止。

  天火是个很规矩的家伙,但红蜘蛛是他喜欢的人。喜欢的人,连妈都不可以随便说的。

  天火他妈显然头一次见天火犟嘴,一时间CPU没转过来,愣了半天嘴里只蹦出来一个字儿:“啥?”

  “没啥!我就是去找他了!”天火提高了音量。

  他听见门外交响乐的暂停声和他爸起身挪动椅子的声音。但他一点都不畏惧:“妈,我都是个研究生了,我交朋友你还得管着,那您以后是不是还要给我包办婚姻啊?您是不是早就想让咱对门的那个紫色小重坦跟我结成火种伴侣!”

   “天火,听你妈的话。”他爸从门外挤进来,站在他妈身后,像个凶神恶煞的门神。

  一时间,一家三口把小工具间挤了个满满当当。压迫感在房间里奔跑跌撞,携带着门外破碎的阳光与门内沉重的呼吸声,共同结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编织袋,劈头盖脸地要把天火罩住。

  天火对此唯有硬抗。

  

  

36.

  “你是故意的吧?唔?是吧?”红蜘蛛怒目圆睁,叉着腰站在路口,气场之高,好像他不是个seeker而是个六阶:“下次再敢这样,头雕给你打掉!”

  “对不起啊...”小紫坦只能乖乖低着头被红蜘蛛训:“就是开个玩笑嘛,您何必呢....”

  “说正经的,我今儿在这儿拦着你,是因为...”

  “天火哥?”

  “哟,挺有自觉,没错,”红蜘蛛点头:“说具体点儿——”

  “你不要再纠缠天火了。”红蜘蛛沉声道。

  “实话说吧,天火哥喜欢您!”小紫坦同样沉声道。

  “嗯?”两人同时当了下机。

  “什么你怎么知道天火喜欢我的!”

  “什么我可没纠缠天火哥啊您可别乱说!”

  两个人又同时陷入了股微妙的沉默中。

  “...你先说!”过了半天,还是红蜘蛛先开口。

  “那啥,是这样的,咱俩第一次遇见的那天晚上,就是在您家门口的那一次,天火哥就跟我说他喜欢您了——他说是朋友一样的喜欢,说你是个很好的人。但是昨天晚上,咱们在酒馆门口遇见,后来我跟他一起回家的时候,这个说法就完全变啦!”说到这里,小紫坦故意停顿了会儿。

  “变成什么了?说呀!”红蜘蛛催促。

  “是啊,变成什么了?”小紫坦手里有了筹码,显得有些得意洋洋:“您先告诉我您怎么想的,觉得我纠缠天火哥?”

  红蜘蛛在芯里翻了个大白光镜。实际上不管昨天晚上天火的说法怎么变,结果都已经很明了了——天火就是喜欢自己,而且不再是朋友间的喜欢了——可红蜘蛛就是想听,想听听天火那傻小子能说些什么,想...知道天火的一切。

  “行吧,是我多疑了,谁叫你跟天火那么热乎?”红蜘蛛难得嘴软一次:“你不会还要让我道歉吧。道歉,一辈子都不可能道歉的。”

  “您多疑了?也就是说您也喜欢天火哥?”小紫坦捕捉到些蛛丝马迹。

  “你的提问机会已经用完了。快!告诉我天火说什么了?”

  “好吧,”小紫坦摊摊手,“昨天晚上呀——”

 

 

37.

  “人家小紫坦有哪儿不好?背后两条履带走起来迎着风,飘飘然的多仙!”天火他妈嚷嚷。

  “妈,小紫坦是我学弟!男的能用‘仙’形容吗?那是形容你们女机的!”

  “怎么不能?”天火他妈扭头对着天火他爸喊:“孩儿他爸,你真仙!”

   “谢谢。”天火他爸点点头,温文儒雅地向天火他妈行了个鞠躬礼。

  “你看!”

  “你们真想给我包办婚姻?人家小紫坦有喜欢的人呀!你们给我包办婚姻我就跟红蜘蛛结伴侣!”天火脱口而出。

  “..........”天火他妈和他爸惊了。

  “...”天火也惊了。他的确是喜欢红蜘蛛,但只是想试着交往的那种喜欢...火种伴侣也太想远了吧。

  不过天火很快就觉得这很好。这种“好”既不是“总比和自己学弟结伴侣好”的“好”,也不是“幸好我说的是红蜘蛛而不是一激动说成我家的光能狗”的“好”。这种“好”,掺杂着种芯安理得与理所应当。

  如同冬雪夏蝉,暮鼓晨钟,山川本该连绵,河流本该蜿蜒,再华丽的鸟雀也本该回归山林。而红蜘蛛,本该就是他天火的火种伴侣。

  “对,我要和红蜘蛛结为火种伴侣。”天火又重复了一遍,此时他语气郑重严肃,值得起反复研磨。

  天火他妈一把拉住天火他爸,及时阻止了一场反复变形至变形齿轮“磨成渣儿”的悲剧。

  小蟋蟀飞机仰着头,深深地凝视着自己儿子。过了半晌,她叹出口气:“实际上吧,也,挺好的。”

  “啊?”天火想象中的暴风雨丁点儿没下,反倒是日出云开了,这让他完全反应不过来。

  “妈操芯你,还不是因为你整天漫不经芯的,什么事儿都不在意。你不在意,只能妈替你在意了。谁不想自己孩子好呢?”天火他妈说:“红蜘蛛,也不是说他不好,我知道他还是个合格公民的...嗯,就是风评太一般,还有点儿怪。”

  “不过,他既然能让你这样的家伙在意,一定有意想不到的魅力吧?你在这方面有了自己的想法,好。”天火他妈面甲上满是欣慰,她轻轻拉住儿子的手:“改天带回家让妈瞧瞧啊,妈还没好好跟他说过一次话呢。让你们看看你妈的手艺!”

  天火感动地说:“妈,我觉得你手艺没人家红蜘蛛好...”

  “闭嘴臭小子!有了对象忘了娘!”

  相比起天火他妈喜忧参半的复杂芯情,天火他爸倒是平静很多,表情都没怎么变化——今天一系列的跌宕起伏,简直比自己隔壁办公室的厚嘴唇同事还要不可理喻和难以置信——

  他宕机了。

 

 

38.

  “昨天晚上,天火哥说——”

  

  月光透射层次分明的云层,照亮还在胡同中前行的两个年轻人。夜深了,空气中渗入几丝凉意。

  “问你个事儿,”小紫坦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被天火抓住了:“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挺好的!”小紫坦说:“嗯,篮球队队长,学习也优秀...就是有点儿不解风情了。”

  “不解风情?我?呃,这个等会再说,”天火挠了挠眉毛:“那,你觉得红蜘蛛怎么样?”

  “没怎么接触过。但是你嘴里的红蜘蛛和大家嘴里的红蜘蛛是两个人。”

  “...那行,这样说吧,你想不想多个哥?”

  “你难道是要...和他拜把子?!”小紫坦很惊讶:“可为啥他是我哥?明明是我先来的...”

  “嘿,你小子想什么呢!”天火一巴掌拍在小紫坦脑门儿上:“我是...我是要追他啊!!!”

  “你居然要嫩草吃老牛!卧槽卧槽,我错了哥,别打我,我错了!”天火的手劲儿不轻,打得小紫坦哇呜乱叫。

  “你之前不是说对他是朋友的喜欢吗?”小紫坦猛转身,妄想拿履带糊天火一脸,奈何身高不达标:“怎么说变就变了?”

  天火本来打算拽住小紫坦的履带的,被这么一问,愣了神,都没意识到自己松手了。

  “我不知道。”天火想了半天,缓缓开口:“我只是一见到他,就觉得周围的景象都暗淡下来了,就像现在——”

  天火伸手指向他们头顶的夜空:“之前在酒馆里的时候,我想他是星星,可现在,我想他是夜幕中的月亮。”

  “夜空再怎么黑,纵使能黯淡闪烁满天的星,却完全盖不住月亮的光,反而衬得它明晃晃的。我们可以没有星星,但却不能没有月亮。不然整个夜空要多阴沉乏味!”

  “红蜘蛛是我的月亮。之前我没意识到这件事情,以为他是我众多星星中的一颗,可是今天晚上我突然开窍了——他是我的月亮,只此一个,绝无仅有。”

 

  “这回您知道了吧?”小紫坦看上去挺兴奋:“怎么样,我师哥不错吧?选他保准没问题。”

  “他在你面前话倒是挺多的,怎么在我面前就一声不吭?”红蜘蛛芯底悄悄颤了颤,就算天火的这些话是听别人转述来的,他还是觉得一股暖流在全身上下流淌。当然,他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他怎么回事儿?”

  “诶,您这都不知道?越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越谨慎小芯呐!”

  “说白了就是怂呗!”红蜘蛛毫不客气。

  “这...”小紫坦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赶紧转移话题:“天火哥最近准备追您呢,您看您要不要跟他坦白了?或者是给他点暗示?”

  “不要。”红蜘蛛想都没想就拒绝:“是他追我!要追就爷们儿点儿把我追到,我坦白了还有什么意思。”

  “对了!”红蜘蛛突然想起什么:“你们昨天在胡同里聊了那么久?黑不隆冬的,你们几点到家的?”

  “大概十一点?”小紫坦摸摸下巴。

  “十一点?以后不准那么晚回去了!你也是天火也是!听见了没?”

  小紫坦嘴上含含糊糊地应了,芯里想的却是,这人怎么这么母?还真把自己当嫂子了,角色带入太快了吧!另外十一点晚吗,十一点一般都是大家伙儿正嗨的时候啊!

  “总之你们99...卧槽!”小紫坦的语气一下没了先前的懒洋洋,火急火燎地变成坦克形态飞奔离开。

  “这么急去哪?咳咳...”红蜘蛛真的吃了一嘴的沙。

  “我去!我忘了我还要上班了!我的全勤奖金呀...”小紫坦的哀嚎随风泼洒在红蜘蛛面甲上。

 

 

39.

  “红蜘蛛。”天火说。

  他点上一支烟,燃尽的烟灰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右腹甲上的纹身。

  工具间窄小且没有电扇空调,天火身上的冷凝液随着他的每个动作蒸腾在空气中,汗味儿、木头的霉味儿和烟味儿相互渗透,闻起来像是滥情的味道。

  “红蜘蛛。”天火说。

  夏天本来也就是滥情与糜腐的季节,阳光喧嚣且毒辣,高温催化着每一样物品的迅速变质:长了绿毛的面包,或是迅速化脓的伤口。万物思想浅薄而狂躁,灵魂像冰块儿一样融化。

  “红蜘蛛。”天火说。

  他的内芯也在变化,明明手上修着模玩,脑子里想的却全是红蜘蛛,想他柔软的肚子,嫩薄的嘴唇,以及他们以后会用到的各种姿...

  天火摸上自己的右腹甲,想着要不把这个给洗了,重纹成“红蜘蛛”吧。

  他抽烟,他纹身,是没人知道的。在大家眼里,他永远是个立身端正的人。但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糜烂夏日,这些时光不互相碰触,形成一个个独立的孤岛。

  红蜘蛛会不会知道呢?天火摁掉烟头想:他好像什么都知道。那他该不会也知道我喜欢他了?

  我该怎么追他呢?

  想到这里,天火突然放下手里的模玩,发出声懊恼的叹息——

  

崴了,他不小心把老师的模玩涂成红白蓝三色了。

  

 

*

  背:“偏僻”的意思

  “Mother knows best!”:《长发公主》里乐佩的后妈,巫女葛朵的经典台词,每次乐佩不是那么听话时,她都要高歌一曲《Mother knows best》。她的形象就是玫红色长裙,黑色卷发。用小刀捅过想从高塔里带走乐佩的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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