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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漂】鹤的报恩

●垂死病中惊坐起,忽闻已是521——520没赶上,521也是一样的吧?【bushi】

●三小时极限肝文,各位看官您悠着

●架空设定

●看小标题略读主旨大意(X)

●推荐BGM:Into the Dark + Felicity

 

 

 

 

  1.救护车捡到一只鹤

 

 

  救护车手持生命探测仪,步履坚定,神情冷峻,一深一浅地踩在战后的雪地上。

  世界灰暗而混沌,雪地白得晃眼,荧光蓝的能量液从尸堆下钻出,带着每颗救护车知根知底或素未谋面的火种,歪歪斜斜地爬向远方。

  他走在雪地上,也是曾经鲜活的每条生命上。

  他和死神比拼,看谁能在先这片罗刹地狱发现一息尚存的机,吹灭或重燃那颗微弱的火种。已经一个塞时了,目光所及,皆为残尸,但救护车没有一点儿情绪波动,仍尽职尽责地把探测仪伸到每一个灰白外甲前。

  连年的战事已然让他这个老医官坚如铁石。

  “嘀嘀嘀!”探测仪终于不负所望地在第二个塞时响起,电子屏上出现一个闪闪发光的亮点儿。救护车大步流星地随着仪器的指示走到战地边缘,亮点和“滴”声都逐渐变大,最终,他停在一个由三变和跑车组成的尸堆前。生命源在最底部。

  被这么压着还有生命迹象,救护车推测,是重坦还是大型军机?

  他移开最后一具尸体,瞪大了光镜——这是头次出现此种情况:腹开大——能让救护车看清它的胸骨和腹腔那么大——洞,能量液干涸,双翅外翻(估计是被压的),吐舌戗毛,光镜紧闭的这么只机械鹤,居然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生命的力量。

  救护车皱眉,确认了生命源不是来自它身边的某个tf后,囔囔道:“我可不是兽医。”况且形势严峻,能源紧张,他不可能有空闲去救或是喂养个鹤之类的什么。

  可它也是一个生命,这种情形下,也是个医学史上的奇迹。

  救护车踌躇了会儿,缓缓转身离开了。

  或许寒冷和重伤能很快让它回归火种源,少些苦受。救护车安慰自己。我理应以大局为重。我是一名汽车人,是一名战士,更是一名.... .医生。

  生命探测仪的传呼声随着医官的步伐,最终和屏幕上的光点儿一起消失。像一颗火种的熄灭,一条性命的陨落。

  步伐停止,他第二次转身,再无犹豫,举步生风,甚至滑了两跤,但很快起身,驱动两条老腿向前。

  我不能!我是一名医生!救护车跑到鹤跟前,欣慰地发现探测仪又闪出了一个比原先小得多的光点儿。他伸出手,迅速且温柔地抱起伤鹤护在怀里,用自己的机体暖和它。我是一名医生,我不能见死不救,哪怕它是只鹤。

  连年的战事已然让他这个老医官坚如铁石,而铁石深处却仍裹藏着颗温柔跳动的火种。

 

 

  2.理所当然地救护车给它疗了伤

 

 

  *刚刚*

  “嘿!小家伙!别躲!”救护车尽力让自己看上去友好,以免这只傻鹤躲闪时把自己的肚子扯开。

  “傻鹤”被一路逼至墙角,正所谓兔急咬人狗急跳墙穷鼠啮狸,何况一只鹤呢。

  它扑棱着翅膀,不顾疼痛,歪歪斜斜地飞到医用药柜,笨拙地活像个刚出生的幼鸟。

  救护车手捂光镜,面色阴沉得能挤出墨汁——他刚给“傻鹤”绑好的绷带松了。

 

  *十塞时前*

  随着手术的完成,救护车的心犹如重石落地。

  他给鹤注射了恰到好处的麻醉剂,约摸着小家伙大概再有两个塞时就会转醒。

  救护车把轻手轻脚地把鹤从急救台抱到相对柔软的医疗床上,又搬了个小凳守在一旁。他有足够的时间等鹤醒来——这次的战争伤者意外地少——全都死透了,一时间没有什么人来敲医疗舱的门,或是说些什么感激的话再悄悄给医官塞个能量糖。抬眼,只是一个塞满医疗器械和药品的屋子,满当当又空落落。

  战争从不是儿戏,口号或演讲之类的。子弹从不会从话筒中飞出,击中正高台上夸夸其谈的政‖客们,它只会打穿战场上的年轻火种仓,以四溅的能量液变现飘渺无望的胜利。

  满面疲倦的救护车决定停止发出这些有的没的的伤感,他是个医官,又不是诗人(诗人呢?发动战争去了),他把视线投向床上那个脆弱的生命,庆幸自己没有忘记天职,让这次惨烈战争中的唯一幸存者一命呜呼。

  他漫不经心地打量,抚摸着鹤:纤细的双爪微微蜷缩,脖颈修长,通体似雪,翼尾如墨,头顶有朱砂红印,眼角是暗红纹路,还有在脑袋两边支棱着,救护车怎么也顺不平的两片尖毛,可真够不一般的。更不一般的是它背部的一根大羽毛,晶莹剔透且坚硬,灯光照射下闪出五彩的光芒,仿佛由钻石生成。这样的羽毛全身上下共有十四根,只是大小不尽相同。

  是只漂亮的好鹤。救护车内芯暗暗赞叹。

  就在他分神的短短几塞秒,手下的身躯突然开始剧烈起伏,接着,鹤猛睁双目,细腿踢蹬,双翅乱扇,在救护车回神之前跳下了医疗床,愤怒地盯着它的救命恩人,发出几声充满敌意地鸣叫。

  活像是我把那几颗子弹塞进你肚子里的,小炉渣。救护车一阵芯塞,他瞥了眼内置时钟:两个塞时还早着呢!这家伙是怎么提前醒的?

 

  *现在*

  救护车重新审视自己——是辆“车”,而非自己的医疗飞机同事。他没法突然变出一双机翼——当然,一名科学信奉者压根不信魔法——却也不想看着一条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抢回来的生命在自己的药柜上被死神逮住。救护车,人送外号“扳手大军阀”,汽车人首席医官,突然生出种莫名地无力感:他居然和只鹤对上了,被药师救护急救他们知道了,是可以笑一百万年的。

  “听着,孩子。”救护车走到药柜下,动作轻柔而语气诚恳“你是被迫卷入这场战争的,我很抱歉。你受了不该有的罪,这完全是我们的错。”

  “我是个医官,”他指自己“是救死扶伤而非夺人性命的,我会竭尽全力拯救每一个可能的伤患。但如你所见,”他向鹤展示四周“这里除我以外没有别的人了——伤患都死了,你是唯一的幸存者。”他又指指鹤“所以乖乖下来好吗,别让我亲眼看着仅存的一个生命消失,我会好好地弥补你。”

  鹤歪歪头,又低头看看自己肚子上的缝合口和翅膀上因为折腾而半松不紧的绷带,仍以看偷鸡摸狗之徒而非再生父母的眼神看救护车。

  我疯了。救护车嘲笑自己。我居然尝试和一只鹤交流,它听不懂的。

  就在救护车心灰意冷地打算内线呼叫药师来帮忙时(这意味着他每天还要多一项工作:防止药师把鹤偷走纵切),那只鹤居然飞下柜子,扑扑棱棱地降在——应该说是跌在——救护车的怀里。

  鹤眨了眨它的湛蓝光镜,望向老医官的深蓝,如同流进天空的海洋。

 

 

 

  3.救护车对鹤的去留问题犯难

 

 

  鹤在救护车的舱室——养在医疗舱这个公共场合,意味着谁都可以趁救护车忙到问候普神时偷走它,纵切或是烧烤——好吃好喝的第二周,有人找上门了。

  来者是胸怀苍生,心系天下,连大军阀都要礼让三分的汽车人领‖袖“救护车......你养了只机械鹤?”

  “我没有,谁说的。没事儿话我继续休息了。”救护车面无表情地要拉上舱门。

  等等,说好礼让三分的呢?!

  “别这样,我的老朋友。”擎天柱一把扒住门缝,阻止了救护车关门的举动,接着一个闪身进入舱内。

  救护车看看领‖袖能怀天下的胸,又看看狭窄的门缝,决定把这个部位列入下一轮“擎天柱机体检测必检项目”中。

  “没人发现.....是刚刚我越过你看见的。”擎天柱看向还在救护车自制鸟窝里大吃大喝的鹤。

  呵,该死的身高差。救护车也看向鹤。

  当事鹤终于在一道平和一道犀利的目光中抬起头,正疑惑不解时却见屋里多出一辆不知敌我的重卡,顿时神色慌乱,机体紧绷,随时准备一飞冲天。

  “嘘,乖,乖,”救护车上前轻轻按住它,一举一动尽属温柔“不怕,他是好人。”

  鹤在救护车哄幼生体似的安抚下逐渐放松。

  “他吓着了。”救护车转头望向擎天柱,平铺直叙离中夹杂着不满“你不该突然进来,禽类都怕生。”

  “抱歉。我并非有意为之。”擎天柱摊开双手,芯里重点标记救护车口中的“他”而非“它”。擎天柱拉了个凳子坐下,救护车见状,也觉得该跟着坐在对面,便准备把鹤放回鸟窝,却感觉怀里的机体一阵哆嗦。犹豫了几秒,救护车还是心肠一软,抱着鹤在领袖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几分诧异的目光中落座。

  “所以,你怎么来的机械鹤?”擎天柱挑眉。

  救护车说明了来龙去脉。

  “哦,哦。”擎天柱捏住鼻梁,“哦”了两声。“可是,我的朋友,你打算养他到什么时候?”

  “起码得伤好。”救护车斩钉截铁。

  “这是最基本的人道。那他好了以后呢?”

  救护车沉默,抱着鹤的臂弯雷打不动。

  “资源有限,战事紧张。如果这是和平时期......”擎天柱语重心长。

  擎天柱想说什么,救护车心知肚明。他明白擎天柱是个心胸宽广,温良恭俭让的领袖,能让这只鹤留下来已是极大的慈悲。

  救护车磁场一向沉稳冷厉如皑皑雪山,今天偏能听见几分崩塌。

  就在这时,那只鹤,突然将两翅张开,覆于救护车的双臂,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温顺响声——一个拥抱,或许还有些安抚性的话语——就像救护车安慰他那样。

  救护车的磁场瞬间平静。

  “我懂。”救护车收紧自己的臂膀“等他伤好了,我会让他自己做选择。如果他选择留下,那么以后我会从自己的配给里分能量给他,绝不占用公家一丝一毫。”

  “......你想好了?”

  “正是如此。”大军阀嘴唇紧抿,自带气场冷峻如悬崖峭壁不畏领袖丝毫。

  擎天柱最终在自己良师益友面前败下阵来。“那么,欢迎你,”他向鹤伸出手“欢迎你暂时加入汽车人,呃,他叫什么?”

  救护车再次陷入良久的沉默。

 

 

 

  4.但不管怎么说它都得有个名字

 

 

  “奥......擎天柱说得对,”救护车把鹤重新放回鸟窝里。“抱歉,我私下里还是习惯叫他以前的名字。”他竖起食指置于唇边,“替我保密。现在,让我们来给你起个名。”

  那鹤居然点头,它在窝中舒服地挪动几下身体,大眼紧盯救护车,亮晶晶,水灵灵,似乎包含几分期待。

  “叫什么好呢?你那么傻,又容易被吓着......哦!”救护车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上,一副想出好办法的样子“就叫你‘傻鹤’吧!”

  “呱¹!”鹤开始扑腾,大有不改名誓不罢休的意图。

  “好好好,你还当真。”救护车觉得好笑“你是闲云野鹤一只,漂移²,漂移如何?”

  “呱。”鹤低声沉吟,紧接着,肯定一般地点头“呱!”

  “好,漂移,你就是漂移了。”救护车难得展开一个笑容。“你这家伙还真能听懂人话。”

  漂移看着那张笑脸,愣怔了。

 

 

 

  5.抱一抱,洗个澡——鹤和老救过上幸福生活

 

 

  “早上好,漂移。”救护车按掉内置闹钟,以肘支头雕看向怀中。漂移湛蓝光镜微睁,显然还没有睡醒——

  这个家伙从有名字起便和救护车越来越熟络。

  起先,漂移只在鸟窝四周活动,随后开始在屋里四处晃荡:有时候轻啄投影仪投射出的美轮美奂,堪称壮观的铁堡平面图;有时候从柜顶下跃尝试飞行(虽然最终都以摔进鸟窝为结局);有时候张开翅膀,昂首挺胸,耀武扬威地绕着舱室转圈儿,好像宣告主权似的。救护车不管他,甚至微笑着看漂移出糗(除非他一不小心拉伤自己,届时不得不面对救护车的黑锅脸。“小炉渣!”救护车老要配上扳手乱舞来这么一句,虽然扳手一次都没落在漂移身上过)。

  他越发胆大,终于在一天晚上,企图爬上救护车的充电床。

  “孩子,你不能睡这儿。”救护车摇头,把漂移抱回鸟窝。这太危险了,熟睡中自己一翻身或一振臂,都有可能把这小家伙送回五周前。但任凭自己怎么苦口婆心威逼利诱,永远能在第二天清晨发现蜷缩身边的漂移。

  随他去吧。大军阀做出退让,反正这么多次也没压着,大不了以后充电时小心点儿就行。

  没想到漂移这只坏鸟得寸进尺,开始往救护车怀里钻。救护车一有拎开他的意向,他就睁大水汪汪的眼,发出讨好的哼咛。

  你真是个小炉渣。救护车一边臭着脸责怪,一边把漂移塞回臂弯间。

  ——漂移把头雕往救护车怀里拱。

  “赖床的孩子吃扳手。”救护车作势起身取扳手箱。那家伙闻言,一骨碌爬起,两三下跳到地上,朝救护车啼叫一声。

  “好孩子。”救护车伸手,例行检查小家伙的伤势。他顺着鹤身优雅的曲线一路抚至腹部的伤口,扒开部那儿绒绒的白羽,仔细观察好一会儿,最终得出结论:漂移的伤口愈合地完美。

  “好极了。”他拍拍漂移的头雕,换得一阵骄傲的啼叫“那么,今天不用抹身子——可以给你洗五周以来的第一次澡了。”

  漂移立马停止鸣叫,下一秒,耸拉着翅膀撒爪子就跑。

  “你跑什么?”救护车堵漂移到门口,把它罩在自己的阴影下。那倒霉鸟儿看看门锁,又颤颤巍巍地看看挡在身前的救护车,鼓起勇气,做最后挣扎——它奋力扇翅,试图绕过医官逃出生天——最终以半空跌入救护车怀中收场。

  救护车打量着怀中漂移红得跟自己头顶一色儿的面甲,恍然大悟:“你在害羞?”

  “呱!”漂移把脸埋到翅膀下。

  “哦,我还以为什么呢。”救护车抽出暂且空闲的一只手扒开漂移的翅膀“该看的我早都看了,不该看的,”他戳戳漂移的小腹“我也看了——”

  “都上过一张充电床了,羞什么。”温热的吐息悉数喷在漂移柔软的脖颈。

   这下漂移连脖颈都成红的了,他颤抖着瘫软在救护车的怀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6.救护车于危难中送走他的心上鹤

 

 

  春天是暴动的季节。

  以第一声惊雷炸裂于天际为契机,一切生长自死亡开始:嫩苗破开地母的胎腹,新叶占领枯叶的位置,越冬而来的树枝撕开自身黝黑的老皮,柳絮杨絮纷纷扬扬,宣告自己天空的主权。

  霸天虎在这个春天进攻了四次,汽车人节节败退,陷入东躲西藏的窘境。

  这天半夜,救护车抱着漂移爬上了临时基地的后山顶。

  医官神情严肃决绝,站姿笔挺——他曾用这样的姿态送走每位为自由呐喊牺牲的士兵——现在要用来送走和自己朝夕相处一季的小家伙了。

  “走吧,漂移。”他放下鹤“你己经痊愈,我留不了你了——是我食言,但这你我都没得选。”

  “?”漂移晃晃脑袋,以为自己没睡醒。

  “我们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你懂吗?”救护车弯下腰,一人一鹤视线齐平“但我不能让你被俘,你本与这一切无关。”

  “再见,漂移。”救护车扯出一个眉角下垂,嘴角上扬的古怪微笑——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难过。“显然我再没机会解开你能听懂人话这个谜了。”话毕,他毅然转身,大步向前,且决不回头一次。

  漂移马上迈步跟随,急切地跑到救护车身边,轻柔含住救护车的食指,如同他每次做错事哄老医官开芯一样。

  “走!”救护车面甲阴沉,用力甩开漂移。他话刚说口,又后悔发声——半含哭腔半带沙哑的,像被拔了刺的刺猬,能震慑住谁?

  一向调皮不训的漂移,却在这个时候停下脚步。

  救护车隐约察觉到几百万年未曾留下的清洁液在光镜边缘打转。

  漂移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气,好像在怪救护车的绝情。他瞥了眼救护车,扇扇翅膀飞走了。

  这家伙,医官笑起来,到最后了还跟在赌气似的。这个微笑歪歪斜斜,逐渐转化成一个颤抖的嘴角。山上冰雪消融,稀稀拉拉流向山脚的细小涓流如同一条条明如镜面的带子,救护车从水面瞧见自己:温热的潮湿横布一脸,根本就是老泪纵横——

  救护车这个老医官,一向神情冷厉,油盐不进。扳手一握,无影灯一开,生死就全然置于他一念之间。按这么个说法,他的火种应当已经坚硬到刀斧不开,冰冷到烈火难化。但他是真的温柔,“医者仁心”这句话在老医官身上百分百灵验;他是真的敢,平时窝在医务室里半步不出,可一旦战事焦灼,他也能放下手术刀,抓起双枪就冲上战场,以这种方式向在他手下逝去或夺回的每条生命,向每个可能的生机,向自由,致敬。

  简而言之,他的温柔,掩藏在层层冷峻之下。他敢为守护那些值得被守护的家伙们做任何事——

  即使现在因为丢失了珍视的宝藏哭得不能自已。

 

 

 

  7.于是鹤开始报恩

 

 

  可救护车不知道,漂移也是真的敢——

  

  感到一双手动作轻柔地抹去自己的清洁液,救护车先是一愣,随即进入战斗状态。

  “嘿,嘿,放松。”手的主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光镜湛蓝,面甲涂有红色纹路,头雕两边是尖型接收器,身侧双刀,背后大剑,面容英朗,目光如炬。

  是个好剑士。救护车芯里给出初步评价,手上依旧紧握双枪。

  见救护车不肯退让半分,小伙儿叹了口气。而后迅速卸下双刀、大剑、匕首......零零总总共十四把,全都整整齐齐地摆在救护车面前。

  “现在可以稍微放松些了吗?”剑士乖乖跪坐在救护车面前。

  “......”救护车的表情在惊愕和怀疑间飘摇。

  “虽然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不信,但是,我是漂移呀!我是只神鹤!”漂移咯咯咯地发笑,像是恶作剧得逞。他动手拆开自己的腹甲,露出被针线层层缝合的原生质。这手法除救护车外再无二家。“信了吗,信了吗?无神论者?现在你的谜解开了吗?”

  “......”救护车陷入深度自我怀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不说波澜壮阔但也颇有起伏的唯物主义的一生。

  “咳,你回来做什么?”救护车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以掩盖自己复杂的情绪。

  漂移收起笑脸,恭肃其貌,郑重其辞:“如你所见,我是只神鹤,也是个来自光谱教剑士……我的事都不要紧,重点是你们。你们若需,我定相助。而且,我知道几座还没被发现的能源矿。不过先不谈这些,”他一边说,一边拆开自己最重要的装甲——胸甲“哐当”着地,露出如海洋般熊熊燃烧的火种。

  “我是来和你生死相依的。”漂移说得缓慢,一字一顿却又斩钉截铁。“有我在,谁也别想伤你分毫。”

  “顺便我能问问你缺火种伴侣吗,哎,阿救你怎么又哭啦?这是好事呀......”

 

  ——漂移也敢,至始至终为救护车一人敢³。

 

 

 

 

1:鹤的叫声是真的奇妙,大家可以自己上网听下——私以为“呱”是较好的拟声词

2:漂移,Drift,同样也有“漂泊”之意

3:这句话放于原著中是有些OOC的,可是LL25后,起码在我眼中,他们两人互为对方谱写了一曲生命华章。此篇拙作里,救护车是漂移这只仙鹤的救命恩人和钦慕对象,这句话就又说得过去了

 

 

 

感谢你的阅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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