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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声】纪念日

↣踩着十二点来的情人节擎声文,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背景属于IDW,剧情来自我,微有原著向

↣有🚕

↣给亲爱的@白河夜船 ,祝你情人节快乐!



1.

  擎天柱最近有点奇怪,总喜欢说些天马行空的话,记性还不大好。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和声波的日常生活,所以今天清晨,擎天柱照例早声波半塞时起床,打开冰箱准备早饭。声波的生活作息严谨到近乎死板,一日三餐的菜谱四百万年能一变不变,因此准备一顿合乎他喜好的早餐对于擎天柱来说不是难事。

  等到擎天柱把椒盐味能量块儿和可可味石油热饮端上桌子时,声波已经坐在餐桌前了,他的微笑像今天主恒星洒下的温热光芒。

  “声波,说实话,我觉得这有点不对头。”擎天柱在声波身旁坐下,直直地盯着淡蓝色桌布。

  “怎么了?”声波咬了口能量块儿,马上皱起眉甲,“擎天柱,你把我的能量块儿弄错了。”

  “我吃的一直是烧烤味,你忘了吗?”声波有些担忧地看向他的伴侣,“我知道你最近不太好...实在不行我们去找救护车,今天就不去公园了。”

  “不用了,我还行,”擎天柱抚上声波的肩甲,动作温柔有力,向声波传递着稳定踏实的安慰感,“纪念日还是不要耽误了吧...你看,这我还是记得的。”


  下午,莫名下起雨。声波和擎天柱顺着雨的方向,撑一把长柄伞,步行到公园去。从家到公园,这条路,蓬勃向前,世界是一片开阔地,列队的机械树、深情的水晶兰*、散落的墓碑、闪烁不定的路灯,一起上阵,这是赛博坦的合唱队。

  每位路人都向他们问好,一根结在两棵树间的蛛丝化为围巾缠绕上他们的脖颈,从他们身后跑来的幼生体微笑着塞给擎天柱一束金属玫瑰:“先生,送给你的伴侣吧。”说完就不知道窜到哪儿去了。擎天柱从里面精挑细选出最艳的一支别在声波的炮口,声波被逗得咯咯发笑,一切都完美得不可思议。

  他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擎天柱心细地从子空间里掏出块把它擦干了。声波靠在擎天柱身上,把头埋进花束中闻香。

  “我今天第一次发现你这么爱笑。”擎天柱说,“在我记忆里你要不苟言笑些。”

  “是么?”声波抬起头,眼神有些惊异。

  “然后,”擎天柱伸出手在声波轮廓柔和的面甲上比划,“等下我想给你买个护目镜和面罩送给你,嗯,刚好和我的面罩相配。”

  “对了,我们可以买点新鲜矿物面包送给我们的邻居,机械狗他们,”擎天柱说,“他们平时帮我们很多忙。”

  说完,擎天柱看向声波,一身坦然自若力扛声波瞠目结舌的惊骇毫无压力。

 “擎天柱...”声波再掩饰不住自己的焦虑,他站起身说,“我们跟本没有什么邻居,我们住的是独栋。”

  擎天柱紧缩眉头,手抵在下巴上思考了有一会儿,缓缓地说:“对不起...我可能确实有点儿,嗯,问题。很抱歉,打扰了我们的纪念日,打扰了这个,和平的世界。真是太和平了。”

  “别这样说。”声波轻抚擎天柱的后背,予以些许慰藉,“我们明天去找救护车吧。”

  擎天柱点头许诺,低头在声波的脸上印下一个吻。声波想回吻他,却被他笑着躲过了。声波抱住他,两个人从长椅上滚下来,一路顺着公园长满青草的坡地向下滚,滚到一处机械蜜蜂提着包裹兜售花香的草坪上。雨早就停了,两个人在草坪上打闹嬉笑。

  “我累了!”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声波大声地宣布。

  夜幕应声而起,四周一片漆黑,星星跳进小溪里,溪流变成一条悠长的明亮的透明带子。

  “我想睡一会儿。”声波靠在擎天柱的怀里,“明天会好起来的吧?”

  “是的,明天会更好的。”擎天柱遮住声波的眼睛,“累了就睡吧。”

  声波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擎天柱长长地叹了口气,今天最后一次吻上声波。

  “睡吧,”擎天柱的身影渐渐变薄,“下一次,世界就要更贴合些现实了。”


2.

  尽管擎天柱最近有点怪,思想怪说话怪哪里都怪,但这并不影响他爬上五楼准时抵达声波家门口,敲响那扇装饰精巧的门。

  “纪念日快乐!”擎天柱把一大束包好的金属玫瑰向声波怀里塞,不多不少刚好九十九朵。

  声波戴着护目镜和口罩,看不出表情,但磁场的的确确地柔和下来,侧身请擎天柱进门。声波把花束放在餐桌的淡蓝色桌布上,旁边,迷乱和轰隆隆正啃着椒盐味的能量块儿。

  “是大个子来了!”圆锯鸟停在柜子上叽叽喳喳。

  “哦呦!”激光鸟停在她身边,两姊妹另有所指地向声波笑着。

  “哦呦!”连迷乱和轰隆隆也跟着乱叫。

  声波难得没有出言制止他们,而是自护目镜下偷偷看擎天柱一眼,而后仗着面罩遮掩住了他的表情,仿佛压根不害羞地对机械狗说:“下午我和擎天柱要去公园。家里交给你了。”

  

  下午,天气好的很。擎天柱和声波手牵着手走向公园,却被告知公园关了门。

  “你们不知道吗?最近要打仗了!”守门人是这么说的,“还开什么公园!”

  “最近...要打仗了吗?”擎天柱问声波。

  “是的,最近不那么和平。这里一直没那么和平过。”声波说,“你是不是又忘记了?”

  “你知道仗会怎么打吗?”擎天柱又问。

  “不知道,我没参加过战争。”

  “要我推测,说不定会分成两派,一个是主战派,一个主和派。我看新闻上说矿场有些骚动,可能那里会和这次的战争牵连上什么。”擎天柱说。

  “你又开始说些怪话了。”声波踢开路上的一块小石子,“明天去找救护车。”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同时叹了口气,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下,光阴陪着他们肩并肩地坐下。一辆车经过他们,这辆车就变得老旧些,一片金属叶飘过,一片叶就沧桑一些。路上人们形色匆匆,没人同他们打招呼,经过他们的人纷纷老去,到处乱跑的幼生体长成了中年。

  “或许我们赛博坦人就是为战争而生的。”过了半天,擎天柱说,“或许有我们都要上战场...但我坚信终有一日和平会到来,终有万众一心的一天。”

  声波点了点头,一言不发。擎天柱牵起的右手仔细观摩,而后一根一根地轻抚过那些细长的指节,和他十指相扣。

  “明天会更好吗?”声波问。

  “...会的。”擎天柱扣住声波的手更紧了些。接着他想起什么似的轻轻在声波的手上留下一个吻,带着某种无可奈何的怅然,甚至是叹惋。

  “或许某天我必须为了赛博坦做些什么,无法再顾及你,或许我们终成对立面,”擎天柱说。片刻后,他语气谨慎温柔,仿佛安抚一道沧桑旧疤,“但如果有冷风吹过,我会为你挡住这冷风。”

  “说什么傻话。”声波把头偏向一边,“我有点累了,我想回家了。”

  “不回家也行,你可以在这里靠着我睡一会儿。”擎天柱说,“你想睡觉了,是吧?”

  声波没再理他,擎天柱凑过去看,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四周的景物,连同擎天柱的身形一起变的模糊起来。

  “睡吧,”擎天柱在最后一秒吻上声波,“下次再见。”


3.

  擎天柱最近不太正常,喜欢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记性不太好。但即便如此,声波也没料到他居然会向自己请求一场拆卸。

  此时距离声波被擎天柱以“魔牛之死”事件*威胁着与其达成城下之盟仅一夜之隔,声波再如何冷静得如一潭死水,也无法不对领袖的话语起一点儿波澜。

  “我知道你最近有点儿毛病,但没想到是你脑膜块有问题。”

  “有什么不对吗?今天是纪念日啊。”擎天柱说。

  “什么纪念日?”声波觉得擎天柱病的不轻,“你牢牢地抓住我的把柄不放,为的就是这个吗?”

  “你知道不止。”擎天柱淡淡地说。

  声波下意识地按住自己磁带仓前的霸天虎标志——它由他的能量液印刻而成,记录了与他有关的往事和人物,承载着一些他始终不能忘却和终结的情怀与理念。

  窗外起了白雾,整个世界像被雾漂过一遍,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白得没心没肺。

  声波向外望去,先前常见的机械植物的散绿、钢筋建筑的暗灰、汽车人标志的烈红与霸天虎标志的暗紫统统望不见,亦如他自己的未来,望不见。

  “那就做吧。”良久,声波这么低声说,语气里携着复杂的情绪,似要坍塌倾倒,突然又直挺挺地站住了脚,光镜中焕发出铁打的坚毅。

  他跟着擎天柱由会议大厅,穿过挂满历代领袖壁画的走廊,进入擎天柱装饰质朴的房间。

  擎天柱从抽屉里取出一条沾了雨水的围巾和由九十九朵机械玫瑰组成的花束,郑重地送到声波手上:“纪念日快乐。”

  “到底是什么纪念日?”声波想把东西还给擎天柱,但在对方深沉的注视下还是慢吞吞地把东西塞进子空间。

  “我们交往一周年的纪念日。”擎天柱解释。

  “我从未记得与你交往过。”声波冷冷地说。

  “你会记得的,”擎天柱说,“...不仅如此,你会记得更多。”


点我走拆卸! 


4.

  声波想擎天柱一定是被频繁的战事糊了CPU,否则最近怎么会记性不太好,还喜欢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坐在基地大厅里,正等着擎天柱自遥远蓝星发一条简单的讯息给他,内容大概是纪念日快乐之类的。再过一会儿,他就准备随着大军与异星人作战了,在打这场难料结局的战役之前,他指望着能和伴侣说说话。

  “叮叮叮——”声波坐在基地大厅的第四十五塞分,战争的警铃猛然敲响,声波的讯息箱里依然空空荡荡。他偷偷把自己和擎天柱的唯一一张合照——那是某次战后他们互相给对方修补伤口时,被绯炎抓拍到的——从记忆模块里调出来看了眼,而后大步奔出基地门。


  主恒星一点点沉沦,天昏黄,士兵们还在呐喊着厮杀,试图将敌方埋入滚滚尘土之下,局势已经糟糕到了需要情报工作者上阵杀敌的地步。此刻,声波和他所处的战场一样:枯槁、肮脏、沮丧,沾满了能量液与仇恨,毫无战士的英姿飒爽可言。他的肩炮里只剩最后一发,也许下一秒,任意一秒,他就会倒在这片干瘪的土地上。而他想起了擎天柱。

  几百万年的时光一闪而过,一个TF忙于理想上的奔波,现在他偷得一秒的宁静,终于能够慢慢解开自己生命中一个又一个的命运之结。声波怀念来自卡隆的角斗士,怀念四百万年间的种种谎言与真诚,怀念擎天柱在月光下流水旁向他伸出又缩回的手——他怀念他们为平等与自由斗争的岁月。

  在地方首领的咆哮声中,声波呼出一口热气,最后一次确认自己已经把纪念日礼物传送给远在蓝星的擎天柱——一条蓝星流行的手织围巾和一束机械玫瑰——他按住自己的肩炮,从堡垒后向敌方大军发起一个人的孤独冲锋。

  声波不确定自己的那发炮弹是否击中地方首领,但他突然听见自己的讯息箱里发出“叮咚”一声提示音,能清晰地感受到子弹自四方袭来,洞穿他的铠甲与火种舱,最后一秒,他把手...紧紧按在...磁带仓的霸天虎...标志上...


  “所以,真实的情况是,我死了,对吗?”声波站在擎天柱面前,他的身体轻飘而透亮——他是一个灵魂了。

  “是的。”擎天柱点头点的艰难,他说话断断续续,发生器沙哑,显然是一种哽咽。

  擎天柱自真正的世界而来,那里炮火永不停歇,声波熄灭他橙红色的光镜,静默地沉入地底。但他的理想终究还是化为一声声雄浑钟鸣,将亡灵从坟墓中惊醒——声波以消耗自己的灵魂为代价,编织了一个精妙的世界,那里人人平等自由,怡然自乐。而声波脱去护目镜与面罩,在阳光下与他的爱人拥吻。

  千斤顶和感知器花费了十二个日夜,在浩瀚宇宙中找到了这个小小的世界。擎天柱频繁地出入其中,一次又一次温柔地提醒自己的伴侣这个世界的虚假,一次又一次修正着这个梦幻的世界,直至声波想起真实,以图挽回他所剩无几的灵魂。

  声波需要一场新的安葬,以此进入火种后世。

  “如果你的灵魂不会消逝,我愿意永远和你生活在那样完美的世界中。”擎天柱握住声波的手。实际上他什么也握不到,可他固执地保持那样的姿势,似乎这样就能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站在彼岸的亡灵。

  “那我能相信你吗?”声波回握住擎天柱,“相信你会赛博坦带来自由与和平,相信...你能把明天变得更好?”

  “...会的,”亦如先前的每次许诺,擎天柱再度郑重立下誓言,“赛博坦会迎来自由与和平,明天会变得更好。”

  像所有美好故事的结尾一样,声波和擎天柱终于得以团聚,他们在这个即将化为虚无的世界中拥吻,索取对方的体温与爱意,直到声波小声说,我累了,我想睡了。

  睡吧,擎天柱把头雕埋入声波的颈窝里,睡吧。

  睡梦中不再有战火,不再有死亡与牺牲,那里平等自由,一片祥和。

  好了,请睡吧。


5.

  擎天柱挥动铁铲,他挥一锨土盖在声波的墓上,再挥一锨土。

  这片土地曾被声波无数次走过,埋藏了声波滴下的冷凝液或流出的清洁液,支撑了他全部的重量与理想。擎天柱把土堆成圆圆的一个土堆。大地是公平的,逝者流过的清洁液又渗进埋他的土里,合着他的理想又归还给了他。擎天柱用这锨土埋葬了声波,希望某一天这锨土也能埋葬他,在人世间时他们芯手相牵,在土里他们的残骸掺和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分彼此,他们还是一对恩爱的伴侣。

  黑暗压了下来,擎天柱没有开夜视模式,他看不清四周的景象,也听不见一声鸟鸣。

  要是声波还在,擎天柱想,即使是夜晚来了,他也一定能听见大千世界的美妙声音。 

  这么想着,擎天柱真的觉得声波似乎真的还在,凝望着远方的城市,满天的星辰就是他的眼睛,灾难找不到他。

  远方的城市亮起星点儿似的灯光,它们跳入擎天柱蔚蓝的光镜里,像一滴浑浊的泪水在光镜中打转,他抬起头雕,努力不让它滚落下来...

  



*

  水晶兰:花语是“死亡”

  魔牛之死:详见《变形金刚》第五十二卷,魔牛是声波以前的霸天虎同僚。大概所有的霸天虎都认为是大黄蜂启动了一片杀死魔牛的威慑芯片,但实际上是声波在魔牛死前悄悄关闭了芯片,是他扣下了扳机杀死了魔牛。

  被擎天柱爆头:详见《变形金刚》第十七卷




  丹叁的唠唠叨叨:

  这篇擎声终于写出来了...!第一次写擎声,还真是有些小紧张嘿嘿😁一直担心大哥和papa被我写崩了,如果人物有ooc,还请直接批评指正!

  细说起来,擎声的感情真的很有趣。先是擎天柱一定非坚持要拉声波做同盟,明明那么光明磊落一柱子,面对声波时却偏偏要选择胁迫的手段,要说“我的朋友声波”,要说“和我一起走吧”,要说“相信我,声波”

  小波papa本来是梗着脖子不肯答应,“故意在擎天柱面前装的粗鲁些”(惊天雷语),最后却也对大哥死心塌地的一片糊涂。

  官方也够大手笔:







  最后,感谢白河太太的点梗!也感谢你陪我走过那么长的时间。

  感谢你的阅读(⁎⚈᷀᷁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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